Gil

梦境之中（甜文一发完）

0603
是ss“地球最强保护者”的主题活动！
我写了个梦境守护者（大概吧
指路@Stony_Sparks
有好多太太参加 大家快去看！
ooc我的 喜欢就太好了






1.
一片漆黑。

脚步声、喘息声、心跳声……汗水顺着脸颊濡湿了胡子，在黑暗中前行的人的头发塌在额头上，他没办法睁开眼睛，却依旧能感觉的身后一直有人在跟着他。

“你没地方可以逃了，Tony。”

Tony转身睁开双眼适应着突然刺眼的光线——直到Steve把他捅了个对穿。

——————

“呃……”Tony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由自主地抚摸上自己梦中被Steve捅穿的位置。

那里的皮肤依旧光滑，并且还提示Tony刚刚的一切不过就是个噩梦。

Tony烦躁地摸了一把汗湿的头发，胡乱套上一件皱巴巴的衬衫。刚才的梦太过真实，这让他有点心烦意乱没办法再平静躺回床上。

“好吧。”Tony自言自语着离开房间准备去客厅散散心，比如喝点能让他心情舒畅的神奇咖啡，又或者看点没意思的晚间脱口秀。反正不管什么，能让他别想现在这么烦躁就行。

复仇者们都安安静静地躺在他们床上，就只有我还得大晚上出来冷静冷静。Tony在心里抱怨着，摁开了客厅的灯。

“嗨？”

Tony看着拿了个鸡蛋不知所措的梦中男主角，又看了看只穿了个衬衫内裤的自己。

“嗨。”Tony绕过已经愣了的美国队长，“我就是喝杯咖啡，你……”

Tony顿了一下，“你先说。”

Steve复杂地看了一眼Tony，他的眼神在Tony的肚子上停留了一会才开口：“你也睡不着？”

“不是。”Tony抱着咖啡杯，“我才醒。”

“那就是睡不着。”

Tony没应声。

Steve在桌沿上敲开鸡蛋，但就敲鸡蛋这个动作来说，他的表情也太过凝重了一点。

“我刚刚梦到……”Steve捏着鸡蛋，蛋清在他的手指间鼓了出来，然后又软软地恢复了原状，“我杀了你。”

Tony抿着咖啡杯的边缘看着Steve一脸扭曲地吃掉了变形的鸡蛋。客厅的电子时钟响了几声，咖啡机随着Tony的摆弄又运作起来，这些声音都停下来后Tony才轻描淡写般说道：“我梦到被你杀了。”

Steve停止了咀嚼鸡蛋。

“梦到在黑暗中被你从这里捅穿了。”Tony在自己肚子位置比划了一下，说出来的感觉不错。Tony现在冷静多了，他嘲笑着刚刚被噩梦吓到的自己。

Tony冷淡地描述着：“我没看到你用什么捅的，但Steve，这只是个梦而已。就像你现在看到我穿着内裤满客厅跑，明天你也会恍惚觉得可能是个梦而已。”

Steve是挺恍惚的。他皱着眉头看着Tony无所谓的样子，直到Tony被这目光盯到准备拿着杯子回卧室时，Steve才开口：“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做了同一个梦。”

“但在这个梦里，是你想杀了我。”Tony把咖啡杯放在桌上，“我才是受害者。”

“Tony，这只不过是个梦……”

“好吧，你现在又开始说这只不过是个梦。”Tony无精打采地争辩了几句，然后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把这个梦当个梦而已。去他妈的Steve Rogers，Tony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就是该死的在乎杀了他的不是别人，偏偏是站在这想解释但又无从下手的美国队长。

Tony叫停了这场无意义的争论，他扯了扯衬衫表示自己有点冲动，并且友好地锤了Steve一下，间接证明了他并不在乎梦里发生了什么，同时还对刚才的言语感到抱歉。

Steve良好地接受了Tony传来的讯息，他凝重的表情放松下来，露出了平时美国大男孩的微笑：“对不起，我可能太较真了，这只是个巧合。”

时钟指向了深夜三点的位置，两个睡不着的人坐在沙发上开了一杯红酒，Steve找了一张毯子给Tony盖上，这才开始了属于两个人的脱口秀之夜。



2.
Tony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等他睁开眼睛时，手里却出现了一把从来没在复仇者基地见过的老旧的斧头。

在Tony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站起身突然开始奔跑。

停下来。

停下来。

Tony眼睁睁看着终于停下来的“自己”一斧子劈开了Steve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Steve正惊讶地看着拿着斧头的Tony。

——————

Tony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脱口秀的主持人还讲着一点意思也没有的黄段子，落地窗外的天空已经褪去了深夜的蓝，客厅里除了他和Steve的呼吸声，再什么声音都没有。

“Steve……”Tony扭头撞上了Steve的目光。

“我收回这只不过是个梦的话。”Steve把毯子给Tony围在腰上，“被杀了的感觉太不好了。”

Tony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了下在梦里拿着斧子的双手。

“像个恐怖片。”Steve说道，“真实得我都有点分不清现在是不是在现实中。这真的是巧合吗？”他抓了一把头发，“你先坐下吧，Tony。我们得想想有什么人能做到控制梦境。”

“你确定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Steve听了Tony这话差点儿咬了舌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精彩起来：“我……你都来不及，还想着杀你？”

“我什么你？”

“没什么。”Steve换了个姿势坐着，“现在关键点不在这。我是想说，我们两个的梦到底有什么关联，这个关联到底是人为的，还是巧合？”

Tony把腰间的毯子扯下来坐在Steve旁边，身上皱巴巴的衬衫因为出了点汗正黏在后背上非常不舒服，他矛盾地想听Steve说完，又想赶紧回去换个衣服。

“我没想到能有什么人能做到。”Tony揉了揉因为没睡好而发胀的太阳穴，“我们也得搞清楚，如果这不是个巧合的话，那这种梦还会不会继续出现。以及除了让我们睡眠不足，这种梦还能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

电视上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Steve抬眼看着脱口秀主持人大笑的样子，关掉不合时宜的恼人节目。客厅又变亮了一点，落地窗外的颜色也已经转变成了淡淡的青色，泛着一些白色的光芒。

“只有睡觉才能找的答案。”Steve拿着遥控器，“既然是梦出了问题，那我们只能去梦里面找到答案。”

“我一点也不想再做类似的梦。”Tony瘫在沙发上抱起毯子，“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杀了我我杀了你。要我现在去睡觉的话，肯定梦到的还是这些。”

“有些事情我们不得不去面对。”Steve回应，“就算你梦到那些也都是被别人控制而梦到的，你要把你自己想成是一个局外人，你观看着这些梦境发生，但主角是你同时也不是你。”

“我明白你的意思，Steve。”

Tony皱着眉头发了会呆，连着两个噩梦让之前就没怎么睡觉的他有点迟钝，但Tony还是调整好状态仔细思考着利害，试图找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你觉得呢，Tony？”

“我们也可以让一个人睡觉。看看会做什么梦吧。”

“是个好办法。”Steve一锤定音，“今晚我去你房间。”

“……啊？”



3.
“你一直盯着我，我能睡着吗。”

“那我去门外等你。”



4.
让人难受的失重感。

就像在一个空盒子里极速下坠，又像在狂风骤雨巨浪中的船里。

Tony睁开眼睛看到的只有一片混沌的景色，但奇怪的是他又真实地站在地面上。

“欢迎，钢铁侠先生。”

诡异的颜色混杂在一起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来您现在最不想见到的是美国队长。”那人站在Tony面前，除了表情和话语，其余都和Steve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您最不想在梦里见到美国队长呢？”假的Steve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但下一秒却露出了狰狞可怖的微笑，“因为这样吗？”他一枪命中在Tony的心口，血液顺着子弹口瞬间侵蚀了Tony胸前的白衬衫，Tony挣扎了一会，最后双眼还是失去了光泽。

“您不会死的。”假Steve手中的枪逐渐模糊，他踱步上前捧起Tony的脸，“但您有真实的感受，真实的痛苦，还有一点。”

“您不会再回到现实世界里了。”

“今天晚上不久会有全世界的人都加入进来，观看您和您队友的无能和痛苦，然后充满绝望地被困在这个梦境一辈子。”

Tony冷眼看着顶着Steve的假皮还大放厥词的人，趁着他还得意洋洋之际，叩响了手中的枪。

“既然是我的梦，我应该也有一定的自主权吧？”Tony一脚踹上吐了好几口血的“Steve”，再次举起了枪。

“您很聪明，但您也不够聪明。”

“我叫梦中人，是这片梦境的统帅。你可以在你的梦做任何事情，但那也不过是你的梦。”

梦中人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在血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可怕。

“我给你们机会救全世界的人。很简单，在我的梦里杀了我。”

“我们？”

“嗨？”

Tony转身看到露出尴尬微笑的正牌Steve：“早该想到的。”

“祝你们玩的愉快。”

“妈的，等一下！”Tony接连对着空中放了几枪，却只有弹头毫无声响地掉在地上滚了几圈。

Tony放开手中的枪，漆黑的手枪随着子弹消失在混沌中，就好像渗进这片黑暗一样。

“既然这样……”Tony抬起手，Steve看着黑暗有了颜色，四周出现了墙壁和落地窗，被关掉的电视，沙发上乱堆着的毯子，Tony的咖啡杯……要不是Tony穿着的西装，Steve说不定还真的以为回到了前一天的晚上，他不可置信地摸了摸真皮沙发，又坐下来打开电视。

那位脱口秀主持人的大笑声清晰地响彻在Steve耳边。

“我们是在梦里吗？”

“你也太没品味了，Steve。”Tony话音刚落电视屏幕上就显示出一部老旧的黑白电影，“我们要是在现实里换节目能这么方便吗？”

Steve看着电视上表情夸张的男主角，好半天才缓过神：“那我们在谁的梦里？”

“我还没有得出结论。”Tony坐下来思考着。

电子钟应景地发出行走的声音，在一片沉默中响得格外清晰。

“你能做点什么东西出来吗？”Tony开口问道，“就你现在最需要的东西。比如像我这样。”他抬起手接住一杯满当当的咖啡。

Steve抑制住想阻止Tony喝掉来路不明的咖啡的冲动，闭目凝神仔细思考着现在需要什么。

等他怀里一重的时候，Tony已经目瞪口呆地看着Steve怀里另一个自己了。

“不是，我能解释。”Steve像是摸到烫手山芋一般一把推开了怀里的Tony，那个被推开露出惊讶表情的Tony刚碰到地板上便融合进地板里，留下了尴尬不已的Steve手忙脚乱地解释着。

“你现在又不需要我了？”Tony看着Steve窘迫模样心情好了不少，“还是你现在更需要一个光身子的、真的我？”

“不是这样。”Steve按住Tony作势要解开扣子的手，“我真没想到你会光身子出现。”

“不用在意这么多，队长。”Tony眼里满是笑意，“你不但让我知道了你是全世界想睡我的其中一员，还让我知道这个梦境的能创造出来的最高限度。”

“我们的梦可能在交互，也可能我能看到你的梦，你能看到我的梦。”

“但也有可能这就是我的梦。”Tony凝视着还没反应过来的Steve，“你会不会是我梦中想让你出现的，而并非真的Steve呢？”

Steve看着Tony手里逐渐成型的枪，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暗色的枪还没做好就消失在Tony手里，还没等Steve发问，Tony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

“梦里面睡觉会发生什么？”

“你不证明我是真的Steve了？”

Tony歪着身子用手撑着脑袋，满意地看着咖啡杯里又重新续满了咖啡。

“你是真的。我就只是在你居然创造了个光屁股我的时候有些怀疑。”Tony满足地喝了一口甜味适中的咖啡，“要是你是我创造的，我现在动动念头你就可以直接消失了。”

“少喝点咖啡。”

“梦里你还要阻止我喝咖啡？”

Steve收回手，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梦里喝咖啡好像并不会造成现实身体的影响，这才不打算限制Tony的咖啡摄入量。

直到Tony第五次续满了咖啡。

“我觉得到目前为止我最真实的想法就是造了个你。”

“噗……”Tony扭头看着无比正经说出这话的Steve。

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擦掉了嘴边的咖啡渍。

“真的？”



5.
不同肤色，不同年龄，不同性别。

世界各地的人群讲着不同的语言陆陆续续出现在Steve和Tony面前。

他们或是惊讶于自己能创造出东西，或是担心害怕无法回到现实世界，在听闻梦中人添油加醋的描述后，大多数人都把出去的希望寄托在了Steve和Tony身上。

“他想看的就是我们的无能吗。”Tony看着窗外越来越多的各式各样的房子，“这么多人的梦是怎么在一起的？”

“可能合并成为一个梦了。”

Tony低声重复了一遍Steve说的话，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都学着Tony有模有样地造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人声越来越大，这让Tony恍然有一种在现实中闹市街头的感觉，而并非在自己的梦里面。

“这是在我的梦里面吗？”

“要是在我梦里的话，见到你倒是不怎么奇怪。”Steve一本正经地接茬。

“你有没有觉得自从你造出来了一个我之后，就格外的……直白？”Tony坐在Steve旁边，“你放弃抵抗了吗？”

Steve露出无辜的微笑：“既然都已经被发现了，还有什么好躲躲藏藏呢？而且看你的反应也一点也不抵触。”

“我倒是没发现你有这么厚脸皮。”

“Tony。”Steve睁着那双湛蓝的眼睛，情绪在他与Tony的对视中愈发强烈起来，“你喜欢我。”

窗外依旧人声嘈杂，没什么意义的时钟依旧尽职尽责地报时，咖啡机的嗡嗡声……这些声音统统成了Steve注视下的背景音。Tony张开嘴巴又闭上，他想微笑着坦率回应Steve，却又觉得长时间以来的感情被证实的太快而毫无安全感。他想退缩、想回避，于是他的确这么做了。

“这是在我的梦里。”Tony说道。

Steve温和地反驳着：“这也是在我的梦里，也是在我们的梦里。”

“我们的梦里吗？”Tony愣了一下，“等等，我们一直在纠结是在谁的梦里对吧？”

Steve显然很不爽Tony突然岔开话题，但还是点头承认。

“那有没有可能我们没有在我们任何一个人的梦里，而是在梦中人的梦里呢？”

Tony用拳头捶着自己的手心：“我们是别人梦里的主角，是梦中人为了我们搭建的这样一个梦境。”

Steve皱着眉头。

“他要向所有人展示我们的无力，让所有的人感到绝望。还说要我杀了他才能破解这个梦。”

“我杀不了他，他同时也杀不了我。我根本没办法通过他说的方式去破解这个梦。”

“所以他会让我们一直杀了他，但却杀不了他来展示我们的无力吗？”Steve问道。

“我觉得很有可能。”Tony打了个响指，“所以我们走一步险的。”

“什么？”

“我们杀了对方。”Tony回答，“没有我们两个主角的梦应该就做不下去了吧。”



6.
“就算猜错了也就是疼一点，再就没什么损失。”

“虽然我不确定合不合理，但我这次倒是挺愿意听你的，Tony。”

“……”

“所以我们一起再共度一个电影之夜？”

“为什么不是电影之日？”

“那里显示的是晚上十一点。”Steve指了指时钟，“就按照梦里的时间吧。”

“那我们还有九个小时。”



7.
事实证明梦里睡着了也不会发生什么。

Tony被巨大的声音吵醒。

身旁的Steve动了动肩膀，随着Tony的目光一起看向了窗外。

“今天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两位英雄。”

梦中人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他刺耳又响亮的声音在所有人的鼓膜上摩擦着，人们不得不抬起头看着模模糊糊发出声音的人影。

“他们最后决定牺牲自己让你们回到现实世界。”

Tony骂了一句脏话，拿起桌上的手枪：“Steve。”

话音刚落他便感受到一阵异样，再低头时看到了地面上密密麻麻的人们扬起的脸。

“Steve？”

“我在这里。”Steve举起手里的枪朝Tony示意。

“既然主角到了，那我可以继续说了。”梦中人站在Tony旁边，“钢铁侠和美国队长。你们都认识。”

“他们说的没错。这是个以他们为主角搭建的梦境，你们只不过是旁观者、是参与者、是比赛里拿到毫不起眼的鼓励奖的平凡人。”

“他们打算牺牲自己让你们回到现实世界，这确实可行。也恭喜钢铁侠先生想的没错，我被您的才智所折服。”

梦中人的话锋一转：“那么我扯来了这么多的观众，就只能乖乖当观众了吗？”

“Steve，开枪！”

“我不需要回到现实世界。”一个身穿西装，一副商业精英的男人喊道，“我在这里拥有了我最想拥有的一切，我回去干什么？”

“我要回去。”一个老者说，“我没找到我的妻子，她生病了，我得回去。”

“我总是在学校被欺负，我不要回去。”

“我的公司还在准备上市，现在需要我。”

“我本身也不想活着了。”

“你们没有权利结束这个梦。”

……

“现在你们两位打算怎么做呢？”梦中人回头，“要毅然开枪，还是留在这？”

“你根本不是想让他们看我们对你毫无办法。”Steve冷眼看着梦中人。

“对，没错。我就是想告诉你们。你们守护着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梦中人用尖利，如同不合适的齿轮摩擦般的声音肆意嘲讽着。

“他们只看到自己的利益和好处。在你准备为大局献身时，恬不知耻地出来阻止你，还一副冠冕堂皇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你们不觉得恶心吗？在世界上你们守护的都是些这样的存在。”

“我不管你经历了什么。”Steve踏前一步，“但我告诉你。我们从不为了别人的期待去守护，也不是为了我们自己去守护，我们就是只是为了现实，为了地球上的所有生命去做我们能做到的，力所能及的事。”

Steve的话如同炸雷一般在人群上空响起。

“我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不管每一个人对我们分别有什么看法，我们依旧会去做最对的，最简单直接的事情。”Steve揉了揉手腕，看向Tony，“就像只在梦里提及感情，那会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情。”

“每个人有每个人必须面对的东西。”

“很抱歉帮你们打断了这个美梦，但我也觉得你们不怎么希望睡着的自己因为没有能量供给而死在自家床上，人死了还会不会做梦呢？”Tony飞快地打断Steve的话，说出了让人群更加骚乱的发言，“这是个好问题对吧？”

“Tony。”

“我只是讲实话而已。”Tony举起枪对准Steve的脑袋，“就如同美国队长所说，在现实里回应感情至少没有梦里的这么虚无缥缈。”

“还是回去现实吧。”

Tony深吸一口气，朝露出微笑的Steve说道：“准备好了吗？”

“你杀了我一次，我杀了你一次。最后还是得平局结束。”Steve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梦中人，“不过这次我竟然还有点期待。而且我们回去还有不少事。”

“比如找到这位神秘人。”Tony笑道，“那么，开枪吧。”

枪声响起。



8.
“Steve？”

Steve睁开双眼，脑袋像炸了似的抽痛着。

“我暂且原谅你睡我床上。”

“我们现在回到现实了吗？”Steve用手抹了一把脸，“还是还在梦里？”

Tony看了一会Steve，凑过去吻了一下Steve抿得紧紧的嘴唇：“你觉得我们在梦里吗？”

“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我一点也不希望在梦里。”Steve回答。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