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l

Bounded By The Ocean/海洋有界（泰坦尼克au）05

0821





Tony猛地推开房间门，Natasha正端着茶杯担忧地看着他：“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撞上冰山了。”Tony把帽子拿在手上，“我让Steve去通知Bucky了，你多穿一点。”


“Bucky刚刚过来，我让他去取东西了。”Natasha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所以我们有多长时间？”


“两个小时。”Tony揉了揉太阳穴，“我们得做好准备，要是真的出了……”


“Tony！”Natasha一脸严肃地打断Tony的话，“我们会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


Tony“噗嗤”笑了出来，站起身拍了拍Natasha的肩膀，又看着外面几乎变成漆黑的夜空，他想到Smith船长那句“这下可以上头条了”，莫名觉得有点讽刺和搞笑，Tony抿着嘴却格外的镇定。


“我先去找Steve，你去找Bucky。”Tony推开房门，“记得穿好救生衣，我们在救生艇那碰面。”他转头最终还是没有告诉Natasha救生艇根本就不够用，只是放快脚步走向了刚刚和Steve分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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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cky！我们快走……”Steve一把推开房门，里面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他担心地在四周确认了一遍，发现Bucky的外套和鞋子都不在这后才松了一口气。


Steve打开灯拿起自己的画夹，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却听到了轻微的鼓掌声。


他警觉地转身看着来人——Justin Hammer，还有几个看起来相当壮实的男人。


“Stark还真是演了一场不错的戏。”Justin向Steve走了几步，“妻子其实并不是妻子，对吧，Rogers先生？”他阴着脸让两人把Steve摁住，“既然Stark这么重视你，那我还挺想看看他失去你是什么样子。”


Steve用了点力挣脱开一人，随后转身一拳揍在了那人的鼻子上，他反抗了一会，在揍了Justin一拳后还是被好几个人摁在了床上。


Justin捂着脸颊看着Steve被牢牢地铐在床的铁栏杆上才满意起来，他扬着头俯视着Steve：“解决了你，接下来就该是Stark了。”他狠狠地踹了一脚Steve的肚子，“没了Stark的Stark工业会变成什么样呢。”


Justin弯起嘴角：“多亏了你，Rogers先生。”他脱帽向Steve示意，“祝你有个愉快的旅途。”


Steve看着已经溢上船舱的水，挣扎了几下无果后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扭头看着手腕处被手铐蹭烂的地方，叹了口气在床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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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焦躁地在甲板上等着Steve，看着Smith船长指挥着放下救生艇，他看着Bucky和Natasha赶来的身影松了口气，但内心却越来烦躁起来。


最终Tony还是在Natasha阻止的喊声中义无反顾地冲向了下等舱的通道。


“Justin Hammer？”Tony刚到转弯处就碰到了鼻青脸肿的Justin一行人，“你在这里干什么？”


Justin眯着眼睛捂住脸：“我就去找个人。”


“找个人给你整容吗？”Tony一点也不相信地翻了个白眼，“你是该整容了。”


“别开玩笑了，Stark。我得先上去了。”Justin摆了摆手，在心里嘀咕着。


看你下去以后还笑不笑的出来，Stark。


“妈的，Hammer。”Tony恨恨地用拳头捶了一下船壁，刚刚他早就猜到Justin肯定是来找过Steve的麻烦，但他迫于担心Steve的安全，所以才没理Justin。


“3031，3031……”Tony的脚已经整个被水面淹没，最后他索性直接脱了鞋推开了Steve的门，等Tony看到躺在床上叼着根烟的Steve正惊讶地看着他时差点气的转身就走，“你他妈……”


“你快走吧，Tony。”Steve把烟掐灭扔进水里，他抬起被铐在床边的左手，“不用管了的。”


Tony看着涨的越来越快的水面，怒气冲冲地走过去照着Steve的下巴揍了一拳：“我该死的没叫你放弃，你就敢放弃？”他飞快地查看了一下手铐，在身上摸索了一会，“你身上有钱吗？”


Steve指了指自己对面床上的外套：“那里有。”


“委屈你够不着了。”Tony开了个玩笑，趟着已经到膝盖的水从外套里拿出一美元，他在Steve的注视下把钞票叠成了窄窄的长条塞进了锁眼里，“现在把手铐弄紧一点。”


Steve把手铐摁了下去，紧紧地铐住了他的手腕。


“很好。”Tony让Steve手放开，猛地反向拽了一下，手铐彻底分开掉在了床上。


Steve活动了一下手腕，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转起身踩进已经到了膝盖上面的水冷的抖了一下，笑着握住Tony的手：“我以为死定了。”


“你最好闭嘴，Steve。”Tony拽着Steve朝楼道跑去，“先离开这。”


等两人冲向第二层看到紧紧关着的铁闸门时，Tony突然停下了步子。


“操。”Tony看着下面已经漫上来的水面，把手放在了铁闸门上，他看着Steve突然微笑起来，虽然看起来比哭都难看，“我们搞不好真的会死在这。”


Steve拍了拍毅然不动的铁闸门，摸了摸锁眼：“Tony。”


“嗯？”


“我们不会死的。”Steve伸手用力拍了拍Tony的脸，“至少你绝对不会死。”


Tony抬眼看着Steve，把帽子摘下来扔到已经漫上楼梯的水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好了，我知道泰坦尼克上面的铁闸门分隔开了三个地方。”Tony试着拽了一下，“下等舱休息的地方和下等舱活动的地方就是这一扇。”他又试着撞了一下，“也是最不结实的一扇，毕竟三等舱和甲板分隔开也没什么意义，一等舱和甲板那一扇是最结实的。”


“所以只要力气大一点就可能能撞开。”


“对。只能这样试试了。”Tony挽起袖子拍拍Steve的背，“我们一起来。”


“一起。”Steve做好准备和Tony狠狠地撞了几下门，但在肩膀剧痛的同时铁门只是剧烈的晃了几下，根本没有被撞开的样子。


Tony又接连撞了好几下，最后停下来用头靠着铁门：“其实我想放弃了，Steve。”


“那你要休息一会吗。”Steve看着下面漫到楼梯中间的水，抱住冷的有点发抖的Tony。


Tony把头抵在Steve的胸膛上，抱住了Steve的腰：“说实在的，我一点也不想死。而且泡在水里，最好被水灌满肺部，随着这艘船沉入海底，知道以后有人发现我的时候可能就只剩下了一具白骨，或者成了鱼的饵料。”他抬起头看着Steve，“这样的死法也是真够可怕的。”


Steve轻轻抚摸着Tony的后背。


“但是还好有你。”Tony低声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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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k夫人，你得上救生艇了。”


“可是Tony和Steve还没来！”Natasha穿着救生衣在疯狂的人群中根本无法挪动分毫，“该死的。”她揪住船员的领子，“还有多少救生艇！”


“只剩五艘了夫人。”船员战战兢兢地回答，“但是只能放下去三艘。”


“那我就最后一艘走！”Natasha恨不得把Tony揪出来狠狠揍一顿，但她在乱糟糟的人群中根本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捂着脸拽着同样一脸焦急地Bucky，在心里祈祷着。


他们能做的也就只有祈祷了。


TBC